我国养老服务业发展12年：市场化不足、床位空置率高、社区养老设施闲置问题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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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新观点表明，今后养老服务高质量发展的重点方向是建设“社区嵌入式为老服务综合体”。

我国发展养老服务业已历经 12 年。总体而言，虽取得显著成绩，但政府是主要投资主体，市场化的养老服务未大规模展开。当下，社会各界几乎都对养老服务业未来发展的前景持看好态度，然而，养老服务难以盈利的问题极为突出。从实际情况来看，社会资本（除了地产和保险之外）在投资养老业方面依然处于“持币观望”的状态，并且踌躇不前。在养老服务的实践过程中，存在着一些让人们感到“困惑”的情况。都说养老床位总体供给不足，应大力发展，然而目前现有的养老床位却空置一半多；都说社区养老是重要依托，每个社区都按标准配套建设了社区养老服务设施，可如今社区养老服务设施大量处于闲置状态，以日间照料中心为代表的社区养老服务几乎没有开展；都说居家养老是基础，应高度重视并大力发展，实际上它却最不受重视，无论是政府还是社会，对居家养老的投资都很少，目前正常进行的居家养老项目大多是政府购买服务，市场化的居家养老几乎不存在；都说活力老人养老消费潜力大，可目前因缺乏满足活力老人需求的服务项目，而难以从活力老人身上赚到钱；都说智慧养老、时间银行互助养老、虚拟养老院、旅居养老很时尚，可目前它们发展缓慢，且未被纳入养老服务体系，实践中的一些项目只是看起来好却不实用；都说养老服务业是效益可期的朝阳产业，可目前多数经营者不盈利甚至亏损，目前稳定盈利的项目多为政府购买的基本养老服务，这导致许多运营者只紧紧围绕政府基本养老服务项目开展工作，而不主动去开拓市场化服务。我们调研后认为，要解决当前养老服务难以盈利的问题以及那些“困惑”，就需要对传统单纯的“老有所养”“为老服务”思路进行改变，要加深对养老走进新时代所具有的鲜明特点的认识，要更新发展理念，要积极开发老年人力资源，要处理好“为老服务”与“用老服务”的关系，尤其要依托社区养老服务设施，加快建设“社区嵌入式多种服务方式融合发展的为老服务综合体”。现提出相关观点及具体建议，借商榷。

一、养老走进新时代具有五个鲜明特点

目前，我国的整体经济社会发展已迈入新时代，养老也随之进入了新时代。我们觉得，养老步入新时代具备五个显著的特点：

一是老年人结构出现重大改变。年轻老人（60 - 74 岁）快速增多并成为主要部分。因为 1962 - 1973 年是我国人口生育的高峰期，此阶段每年有 2000 万 - 3000 万人出生，在今后十年，这些人会陆续进入老年人行列。到那时，我国年轻老人的数量将增加到近 3 亿，会占老年人总量的 70%左右。“新生代老年人”将成为主体，60 年代出生的这些人在 60 岁之后，有人将其称之为“6060 新生代老年人”。

二是老年人的独立意识和参与意识日益增强。过去他们是“被动养老”，进行“生活必需型”养老，也就是主要解决吃、穿、住、医、用等日常生活必需问题，以满足基本照护。而现在，他们转变为“参与型、发展型、享乐型”养老，需求变得更加多元化，需求层次也在不断提升。

三是养老观念正在发生重大变化。有相当一批年轻老人，他们既有钱，又有闲，还有情怀。这些老人注重健康养生以及防衰老，身体素质良好。他们具有较强的消费实力，有着较高的消费意愿，追求时尚品质，也舍得花钱。他们有着打造高品质老年新生活的强烈愿望。特别是旅居养老和时间银行互助养老，将会成为这些老年人生活中的常态。

四是老年人在控制慢性疾病以及抗衰老方面存在着刚性需求，其中有 78%的老人患有“四高”等慢性疾病。慢病的调理、抗衰老以及健康养生应当成为养老服务的重要部分。

一是年轻老人有着继续服务社会的强烈愿望，退休后再就业成为常态；二是年轻老人有“老有所为”的强烈愿望，自主创业成为常态；三是年轻老人有开展公益服务的强烈愿望，开展公益服务成为常态；四是年轻老人对“老有所学”有旺盛需求；五是年轻老人的资源利用价值大大提升，这为更好地开发老年人资源、充分“享老”和提供“用老服务”创造了条件。

6. 构建养老服务的新体系。

养老走进新时代后，由于上述五个方面的鲜明特点，养老服务将有重大变化。它将从过去单纯的“为老服务”转变为“用老服务”与“为老服务”相融合。年轻老人要先做到“老有所学”“老有所为”“为老服务”，到了高龄之后再进行“老有所养”。养老服务将按照“为高龄老人提供时间银行互助养老或志愿服务→旅居养老→居家养老→社区日托→机构养老→安宁疗护”的顺序开展并被享受。6. 目前在养老服务发展理念上亟需更新。

新时代养老服务要提升效益，就需要充分利用老年人资源，要积极开发老年人力资源，并且要处理好“为老服务”与“用老服务”的关系。要做好传统养老服务，让更多老年人，尤其是失能半失能及高龄和失智老人能够全面“老有所养”。同时，要为年轻老人提供条件并创造平台，让他们能体现自身价值、实现“老有所为”。通过“老有所学”，进一步提升老年人的综合能力，切实落实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的“积极创造适合老年人多样化、个性化就业岗位”的精神。既要真心实意地“为老服务”，又要根据老人的不同状况，充分用好各类老年人资源，量力而行地“用老服务”。既要尊老、爱老、养老，也要充分“享老”，真正用好老人资源，尤其要用年轻老人资源来开展养老服务。

“时间银行互助养老”以及“旅居养老”有着重要作用，应当将它们纳入养老服务体系之中，并且要发挥好对其他养老方式的引领和带动作用。充分运用年轻老人的资源，推动“用老服务”，重点在于开展“时间银行互助养老”。“时间银行互助养老”是当前社会效益最为良好的一种养老方式，同时也是年轻老人“老有所为”的重要体现形式。另外，年轻老人在其中占比较大，旅居养老深受他们喜爱。旅居养老属于高层次的养老方式，其需求十分旺盛，并且与其他产业有着重要的关联和带动作用，是当前老人幸福感最强且经济效益最好的养老方式。目前应注重发挥好前期养老服务这种养老方式对其他养老方式的引流和带动作用，因为只要前期的目标客户锁住了，自然会成为后期的目标客户，这里的其他养老方式是后期养老服务。

新时代养老服务体系里，养老方式会不断增多，养老业态也会不断增多，养老模式同样会不断增多。各种养老方式必须融合发展，各种养老业态必须融合发展，各种养老模式也必须融合发展，这样才能充分共享资源。新时代养老服务的方式会向多元化、个性化的方向演进。其中有传统的机构养老、社区养老和居家养老。同时也有新时代的旅居养老、时间银行互助养老以及智慧养老。此外，还有“喘息”服务、探护服务、老年大学（长者学堂）、养老评估服务、养老器具租赁服务以及长期护理险的家护服务等养老服务的新形态。今后养老会不断涌现新事物，必然会生成新的养老服务业态和模式。各种养老方式与养老业态只有融合发展，才能更好地充分共享资源。而建设多种服务方式融合发展的为老服务综合体，是充分共享资源的必然之举。

新时代养老服务需做好两方面工作。一是做好以失能和半失能老人为重点的传统养老服务；二是更多满足活力老人需求而开展综合性服务。传统养老服务以失能和半失能老人为重点，今后在做好传统养老服务的基础上，要重点针对活力老人开展“多种方式相融合”的综合性为老服务，其中健康生活方式减肥调慢病项目尤为重要。目前大多数居家社区养老项目不适合活力老人的需求，难以获取活力老人的钱财。活力老人拥有很大的健康消费潜力，然而目前缺乏优质的健康消费项目，难以有效地扩大养老消费需求。实际上，他们目前最为迫切的需求是调理好慢性疾病，甚至希望能够终身摆脱药物依赖，这是他们的刚性需求。因此，在社区层面推广健康生活方式减肥调慢病很重要，开展健康养生、抗衰老也很重要。应将这些作为重要服务内容，且它们将是今后养老服务中最重要的经济增长点。

做好新时代养老服务需以健康老龄化为目标，要全面贯彻积极老龄化战略。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这一现实情况，需树立生产老龄化理念，采取成功老龄化的一些举措，从而实现健康老龄化的目标。首先要破除“消极老龄化”的观念，像老年人数量不断增多、所占比重持续加大、负担逐渐加重等这种观念。要贯彻积极老龄观，将老人视为宝贵的资源。不仅要做好“老有所养”“老有所医”等传统的养老服务，还要把“老有所学”“老有所乐”落实到位。同时，要为“老有所为”“老有所用”“老有所成”创造条件和搭建平台，让老年人的资源发挥出应有的价值。

新时代养老服务实践创新需更加注重“四新”，凭借“四新”来推动养老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四新”具体指的是新理念，还有新业态，以及新模式，同时也包括新产品（这里面包含新技术）。养老服务模式是一个宽泛的概念，其服务链条较长，包含的内容丰富且多样。在一个养老服务模式中，能够包含多种养老服务方式以及多种养老业态。养老服务方式和养老服务业态相对较为具体，链条也较短。养老服务方式通常不会频繁变化，较为具体且能够独立存在。而养老服务业态和服务模式可以多样化且经常变化，能够不断打造新的业态，不断探索新的模式。养老服务业态是比养老服务方式外延更小的概念，一般认为是为了便于进行“精准”服务，对养老服务方式进行细分或者嫁接新技术而形成的新业态。在新时代的养老服务实践里，老年人的需求呈现出多元化和个性化的特点。正因如此，养老新业态必定会持续增加。为了拉长养老服务的链条，将多种不同的养老方式以及不同的业态相互进行交叉融合，这样就能够形成养老服务的新模式。因此，要推进新时代养老服务实践的创新，就必须树立起关于新时代养老服务的新观念。要持续去打造养老服务的新形态，不断研发出养老服务的新产物以及新技术。还要对养老服务的新模式进行优化选择。只有这样，才能够持续推动养老服务业朝着高质量的方向发展。

三、破解养老服务难以盈利的相关建议

养老进入新时代后，老年人的数量呈现出急剧增加的态势。然而，在老年人当中，70%以上的是年轻老人，而年轻老人是不可能入住养老机构的。真正需要入住养老机构的老年人，尤其是失能老人，其增加的数量并不是很多。目前养老机构的床位有一半多处于闲置状态。据有关资料推算，当下我国老年人中入住养老机构的比例不到 1%，然而养老床位总数与老年人总数的比例接近 3%。特别是在近几年建设的那一批高档养老地产项目，几乎全部处于闲置状况，这些项目既无法出售，也无法出租出去。我们认为，这些闲置资产只有改为养老机构才可能被消化，所以今后一个时期不适合盲目大规模新建养老机构。今后一个时期（至少二十多年，也就是“6060 新生代老年人”八十五岁之前），机构养老不会有很大的发展，养老服务业发展的重点必然是依托社区养老设施开展居家社区养老等服务。因此，当下必须解决好两个问题，一是如何充分共享资源来解决社区养老设施的闲置浪费问题，二是如何依托社区养老设施开展多种养老服务并实现盈利。我们经过广泛调研，特提出以下建议：

依托社区养老设施，要开展养老并实现盈利，就不能只搞单一的养老服务，而应充分共享资源，让多种养老服务方式共同发展，尤其要建设“社区嵌入式多种服务方式融合发展的为老服务综合体”。目前来看，有必要进行这样的改变：将各街道办事处和各社区依托社区养老设施建设的“养老综合服务中心”“养老驿站”中的“养老服务”改为“为老服务”。因为“为老服务”的外延更宽泛，它既包含传统的“养老服务”内容，又能包括助力年轻老人“老有所为”“老有所学”并为其创造良好条件及平台等内容。“为老服务”更能体现养老走进新时代的形势要求。

“社区嵌入式为老服务综合体”需具备综合服务功能。应树立这样的观点：老年人对美好老年生活的向往，便是“为老服务综合体”服务的目标与方向。目前来看，一个规模较大（例如 600 平米以上）且比较理想的“综合体”，其服务内容包含以下方面：有小规模的机构养老或者全托的“喘息”服务；有社区养老，其中包含日间照料、助老食堂、文化娱乐等；有居家养老，以“六助”为重点；有旅居养老；有互助养老或抱团养老；有智慧养老；有老年教育，像老年大学或长者学堂；有养老评估；有适老化改造；有探护及精神慰藉；有养老器具租赁。同时，还应当建立社区护理站，承接长期护理险家护服务。此外，还要开展健康养生、以健康生活方式减肥并调理慢性病、助残等项目。为保证各种服务都属于医养结合的服务，需要建设中医馆、中医阁，或者利用好家庭签约医生以及远程问诊等资源来开展配套的医疗服务。这些服务项目中，除了传统的居家社区养老之外，其余的都是新的项目。大力推进这些新项目的发展，实现多种服务方式的融合发展并建设综合体，一方面能够打造出典型的模式和创新的亮点，另一方面还能够实现资源共享，极大地增加经济效益。

“为老服务综合体”的服务内容需依据社区养老设施规模的大小而灵活确定。当下，大部分社区养老服务设施是 200 - 300 平米的日间照料中心。因其面积较小，不适宜开展机构养老或“喘息”服务。倘若条件不具备，也无需设置助老食堂、中医馆、中医阁（医养结合重点应利用家庭签约医生及远程问诊资源来推进）。将文化娱乐作为引流的部分，同时放置部分养生器具且不收费；把慢病调理作为盈利重点之一；将旅居养老作为盈利重点之一；把老年用品及抗衰老产品作为盈利重点之一；把居家养老（包括长护险家护）作为盈利重点之一。这个规模的“综合体”能够同时开展多种服务，包括健康养生、慢病管理、旅居养老、时间银行互助养老、社区养老、居家养老以及健康教育等，并且通过智慧养老手段将这些服务融合在一起，从而实现“八位一体”。如果服务场所的面积在 300 - 600 平方米，那么可以考虑增加助老食堂、中医馆或者卫生室，同时可以将健康教育办成市场化的老年大学。服务场所面积在 600 平方米以上时，若要开展小型机构养老或“喘息”服务，中医馆或卫生室需能够进行医保统筹，在此基础上建设“中医阁”，新购置一批中医康复医疗器械，充分利用职工医保门诊报销额度大幅提升这一“红利”政策，大力开展社区康复及中医理疗服务，全面提供医康养一体化的综合服务。调研发现，目前存在一些社区居委会设有老年人娱乐场所的情况。这些老年人娱乐场所与现有的日间照料中心等社区养老设施在功能上存在一定的重复。建议各社区集约资源，尽可能将“为老服务综合体”的规模适当做大，一般要超过 600 平米，以便更好地发挥其综合服务功能。

针对活力老人，大力开展“健康生活方式和无药物疗法减肥调慢病”方面的服务。目前，大多数居家社区养老项目都无法满足活力老人的需求，所以难以从活力老人那里获得收益。今后，若要让养老服务获得更多盈利，就必须紧紧盯住活力老人这个大市场，并且更多地开展能够满足活力老人需求的服务。活力老人，尤其是 60 - 74 岁的年轻老人，健康消费潜力很大。目前 78%的老年人患有“四高”等慢性疾病。他们最迫切的需求是调理好慢性疾病，并且希望终身摆脱药物依赖，这是他们的刚性需求。目前防控慢性疾病的主要方式是终身服药，其副作用较大。因此，加快推广活力老人的健康生活方式，包括减肥和调理慢性病，以及推广非药物疗法是非常重要的。应将这些内容作为养老服务的重要部分，使其成为养老服务中最重要的经济增长点。建议重点开展以下工作：

（1）推广目前风靡全国的“42天轻食计划”技术。“42 天轻食减肥计划”是一个整体方案，可用于解决肥胖及“四高”等慢病。该计划采取“量身定制餐单”“均衡营养补充”“简单有氧运动”“教练全程指导”等方法，为肥胖及“四高”等慢病患者提供服务。在一般情况下，经过 42 天的调理期，患者能安全减重 10 - 30 斤。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高尿酸等慢病患者，有 70%的概率可以停止服药，脂肪肝患者可恢复正常。如果能坚持两个“42 天”，则有 90%以上的概率可以停药。这个轻食计划在养老服务中具有非常广泛且十分重要的推广价值。

引进“优唐健康”服务，将其与社区养老设施相结合，建立“优唐糖尿病健康管理中心”。在目前防控慢性病的领域中，糖尿病是最难控制且危害最大的一种。本项目采用“三师共管”，包含医学专家团队、营养师团队、健康管理师团队。同时提供个性化、系统化、教练式（ICCM）服务。通过“院内+院外”以及“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全面对糖尿病患者及其并发症进行控制。防控效果良好，经济效益较高。即便没有医疗资质，也能够提供相应服务，因为这是连锁机构且拥有互联网医院。

建设“中医阁”或者中医康复医疗器械展厅，以开展中医康复理疗服务。这里会放置一批二类康复医疗器械，这些医疗器械能够刷医保。这样既可以为当地的老人提供服务，又能够面向城区的诊所和村卫生室开展租售服务。

建设“社区养生馆”来开展健康养生服务。放置了一批老年人喜欢的养生器具，一方面可以让人免费体验，将其作为“慢病管理”的引流项目来吸引老人；另一方面还可以对外开展租售服务。

针对活力老人，建立“老年人健康乐活俱乐部”。将社区的活力老人吸收为俱乐部会员，通过这个俱乐部平台，实现多种养老方式的融合发展。具体的做法如下：

(1)对加入俱乐部的会员承诺给予两大好处。一是为会员家中 80 岁以上的父母提供一定数量的公益志愿服务；二是依据会员的身体状况赠送相应的健康监测器具，对于没有高血压、高血糖的老人，赠送一般的智慧监测手表，其能监测位置、心率、血氧、运动计步、跌倒情况，还可以打电话和视频等，若有异常会自动报警；对于只有高血压的老人，赠送二类腕式血压手表，除具备一般智慧监测手表的功能外，还能随时监测血压变化；对于同时患有高血压、高血糖的老人，赠送安顿监测手表（或者赠送二类腕式血压手表以及血糖自动监测设备），除具备一般智慧监测手表的功能外，还能监测血压、血糖、尿酸、肿瘤等；对于“空巢”会员，再赠送相应的家庭风险监测设备。

对会员提出三个基本条件。其一，追求健康，对于有慢病的会员，推荐他们通过“轻食计划”和“优唐健康”来进行调理；其二，热爱生活，尤其要积极参与旅居养老以及相关活动；其三，热爱公益事业，特别是能够主动为高龄老人提供力所能及的志愿服务，其中包括时间银行互助养老服务。

根据赠送每个会员的监测器具类型有所不同，会差异化收取远程监测费，并且会同时赠送相应的积分。因为赠送的器具类型不一样，所以会收取相应的远程监测服务费，同时也会赠送相应数量的积分，这些积分可用于购买养老服务及相关老年用品。

会员消费时，把积分和一定比例的现金搭配起来使用，这样能激发和扩大会员的养老消费需求。在俱乐部里，除了公益项目和不花钱的项目之外，市场化服务项目或者购买相应物品，每笔消费都会按一定比例赠送相应积分。只要会员拥有积分，那么以后的消费就都可以使用积分，并且搭配一定比例的现金来购买相应的服务或用品。

经常性组织会员开展旅居养老活动。在旅居养老过程中，会按照消费额的一定比例（例如 10%）向老人赠送积分，这些积分在下次使用时可以充抵相应的现金。

在非旅居的时候，组织年轻老人去为高龄老人提供时间银行互助养老服务。主要是针对会员的父母，为他们提供自己有能力做到的无偿服务，并且按照其服务的工作量，给予他们相当于市场价值一半的积分。会员父母可享受的无偿服务有次数限定，若超出该限定次数，其父母便能申请获得市场化的居家养老服务（可使用一定比例的积分），如此一来，便达成了志愿服务对市场化服务的拉动效果，把时间银行互助养老与市场化的居家养老成功地结合在了一起。

鼓励志愿者加入俱乐部进行志愿服务。其中，社会上的志愿者主要为注册为会员的老人及其父母开展时间银行互助养老服务。这些志愿者会按照其实际服务工作量的市场价值给予一半积分，他们所获得的积分可以与现金配套使用，用于为本人或家人购买养老服务或养老用品。

依托社区养老设施来建设“虚拟养老院”。通过建设这个“虚拟养老院”的平台，能够全面地推进居家社区养老的智慧化以及会员化，进而打造出 15 分钟的老年生活便捷服务圈。具体的做法如下：

整合互联网、智能呼叫、现代通讯、现代金融、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技术来建设“虚拟养老院”。开发出“我的时间积分”连锁会员管理系统，构建起一个全方位、一体化的信息服务平台，包含“电脑管理系统”“手机 APP”“微信公众号”“微信小程序商城”，以积分管理作为基础，为老年人提供一站式的居家社区智慧养老服务。将准备接受居家社区养老服务的老人吸纳为“虚拟养老院”的会员，每位老人每年需缴纳 365 元会员服务费（相当于每天 1 元），并且会获赠 365 元积分以及一定价值的生活用品或食品。在缴纳会费并加入“虚拟养老院”之后，能够享受到“虚拟养老院”的一系列服务以及相应的优惠，这些优惠与“健康乐活俱乐部”的优惠大致相同。

“虚拟养老院”拥有两个连锁服务平台。其一为“智慧社区健康监测守护平台”，此平台能够将心率、血压、血氧、血糖、体温、血脂、尿酸等进行 24 小时自动监测，并且还能提供心梗、脑卒中以及 12 大器官重大疾病和 14 大器官肿瘤等疾病的风险监测预警服务。一是提供预约居家社区养老各类服务的平台，尤其能提供陪诊服务，还可预约门诊挂号、预订住院床位以及预约专家号等；二是与爱心商家联动，整合社区内各优质服务企业，提供各种免费或优惠的生活服务；三是有团购拼团服务，引入卖菜、卖肉的商家，通过预订买菜等方式，使老人在虚拟养老院能买到更便宜的蔬菜、水果和肉等生活必需品。

“社区嵌入式为老服务综合体”会对外加挂“XX 智慧为老服务中心”的牌子，同时也会合理地设置内部机构。“为老服务综合体”依据服务内容能够内设多个内部机构，包括老年人健康乐活俱乐部、糖友俱乐部、虚拟养老院、养生馆、中医馆（中医阁）、长者学堂、养老和康复器具体验厅（展厅）、旅游及旅居养老门店、轻食计划减肥调慢病门店、抗衰老及老年用品门店等。在实际服务过程中，用公益性的文化娱乐和健康养生来引流。以慢病管理、旅居养老以及市场化的服务项目作为盈利重点。旅居养老引领并带动其他养老服务。时间银行互助养老和志愿服务带动市场化的养老服务。借助“老年人健康乐活俱乐部”“糖友俱乐部”“虚拟养老院”这些平台，把健康养生、慢病管理、旅居养老、时间银行互助养老、市场化社区养老、市场化居家养老、市场化老年大学、智慧养老、适老化改造、养老和康复器具租售等项目有机地“串联”结合起来，以实现“多位一体、融合发展”。这一模式能够充分共享资源。它可以有效解决运营社区养老设施难以盈利的问题。此模式将是今后值得大力推广的为老服务的重要模式。

政府需加大对“社区嵌入式为老服务综合体”投资及运营主体的政策扶持力度。建设“社区嵌入式为老服务综合体”应坚持市场化投资，实行连锁化、品牌化运营。要鼓励大型养老服务机构、医养结合机构以及社区卫生机构成为投资和运营主体，因为社区卫生机构作为投资和运营主体更利于开展医养结合、康养结合，从而提供医康养一体化的综合服务。政府需落实“加大投入”的责任。已有政策进行“综合集成再创新”。具体建议如下：所在街道办事处以及社区居委会需将自身作为“社区嵌入式为老服务综合体”的投资主体，无偿提供工作场所和房屋，并且要尽可能地将其与社区居委会以及其他公共服务机构相连，这样有利于在更大范围、更多层次上推进资源共享。（5）目前在市场化上，“智慧养老、远程监控云平台”之类的软件平台数量众多，参差不齐。同时，各机构自行研发但销量不大，造成了资源浪费。建议由政府进行优化选择并统一购买后，向市场进行推送，“综合体”可以免费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