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过亿传言？唐明远竟称拿不出一两百万，真相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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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渝夫·河北石家庄

编辑／桐言·辽宁沈阳

第五章 华北掠影，若即若离的乡愁

（七十五）

明远啊，你跟大姨弟坦白讲，你现在作为一位大老板，究竟积累了多少财富？听说老家那边的人都议论纷纷，甚至有人说你资产已经超过了亿级别。”午后的天津，三人乘坐唐明远驾驶的奥迪越野车前往香河，闲暇之余，李良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大姨弟，您这也能信？唐明远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哪是芝麻变西瓜啊？分明就是传言。我那点收入，全都投入到设备和销售中了。别说上亿，就算是一两百万，我也得去银行求人帮忙才行。”

李良开表示怀疑：“你这孩子未免太过谦逊了吧？银行一次性能贷给你一二百万，这足以证明你的实力非凡。要是我，恐怕连五万元都难以贷到。哈哈，别担心，大姨弟不会向你借钱的。我的意思是，若你真赚了大钱，难道你不想考虑回到家乡投资办厂吗？未必非得去县城或者月溪场，我们梓第村同样是个不错的选择。”边聊天，这位前村主任心中不禁想起了那个至今仍缺乏企业的村落，于是他主动担当起了一名称职的招商引资义务宣传员。

田梅未待唐明远作出回应，便疑惑地询问李远：“他是大姨弟？难道明远不该称呼咱爸为大姨父？”

你懂什么？若不知情就别胡乱提问，保持沉默也没人会将你视为哑口无言之人。李远觉得这情形颇为有趣，但他又不好意思真的笑出声来，于是假装生气。

唐明远笑得畅快无比，说道：“二嫂啊，你嫁给我二老表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在我们家乡，姨弟就是姨父的说法吗？这是我们家乡的一种叫法，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确实称得上是精明的商人，尽管费了半天周折，唐明远并未向李良开透露自己真实的财产状况，亦未对是否返回故乡投资设厂一事作出答复。

李良开是个智者，察觉到对方并未回应，便不再深究，转而交谈其他：“你的妹妹明月和她丈夫不是正从事家具贸易吗？他们是否也在香河呢？”

哎，提及我的妹妹，提及她我脑袋便会感到疼痛。唐明远紧锁双眉，显然不愿对此事作出回应。

李良开毫不推辞，立刻摆出一副长辈的威严：“你这小子在胡说什么？明月分明是你的亲妹妹，怎么一提到她就不行了呢？你们兄妹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快些给大姨弟说说清楚，不然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无奈之下，唐明远只好简要讲了一下他与妹妹两口子的纠纷。

在长春设立工厂初期，唐明远便将远在福建务工的妹妹唐明月及其丈夫周海峰接到长春，将一家位于大型家居市场的店铺交由他们经营，且无需他们投入任何资金，盈利后双方各得一半。经过四年的努力，周海峰和唐明月夫妇累积了二十余万元的储蓄。

手头有了些余钱，周海峰的心情变得轻松，自尊心驱使他渴望摆脱大舅哥的束缚，独自开创一片天地。因此，他成功说服妻子一同离开长春，前往哈尔滨租下一家超过两百平米的家具店。此外，他还请唐明月帮忙恳求哥哥免费提供货物，待售出后再支付货款。起初，周海峰曾从唐明远的家具厂进货，后来，他另觅新供应商，转而向香河某家公司供货，直至将唐明远生产的家具完全排除在自家的销售渠道之外。这让唐明远深感失落，然而作为兄长，他并未多言，只是告诫唐明月不要只着眼于赚钱，务必牢记兄妹间的深厚情谊。

唐明月对于丈夫的行为自然感到些许不快，她心中对那位始终无私支持自己的亲哥哥感到愧疚。然而，当她目睹香河家具的畅销，自家收入逐月增加，那份愧疚感也随之慢慢消散。

唐明远成功注册了自己的家具品牌，家具厂也进入了健康发展的道路，周海峰的心思再次活跃起来，他鼓动唐明月去寻求哥哥的帮助，意图以最优惠的价格在哈尔滨进行销售。面对妹妹的诚恳请求，唐明远自然无法拒绝。然而，周海峰却玩起了背叛的把戏，将唐明远给予他的优惠价格泄露出去，并要求香河的其他家具厂在相同产品上也给予他相应的折扣。

唐明远因此陷入了极其被动的境地，不仅遭到了同行的指责，甚至几乎因为不正当竞争的指控而面临商务局的立案调查。在极度愤怒之下，他拨通了电话，对妹夫进行了严厉的斥责，并对妹妹发泄了一通怒火，明确表示：从今往后，两人各自赚钱，生意上不再有任何交集。

起初，唐明月与周海峰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他们坚信自己的家具卖场能够持续经营。然而，随着全国房地产市场的一波三折，原本热闹非凡的家具市场逐渐变得冷清，众多大型家居商场纷纷关闭或转型，位于哈尔滨的家具卖场也陷入了困境，最终不得不以低价处理存货，无奈之下只得关门大吉。随后，两人一同前往香河，恳求哥哥提供一条生路。

唐明远的家具厂不可避免地遭遇了市场的巨大冲击，幸而工厂已有一定的基础，勉强能够支撑运营。面对妹妹及其丈夫的恳求，唐明远虽起初不愿理会，最终还是同意了他们的请求，承诺无偿提供商品，并支持他们前往河北张家口开拓新的市场。根据唐明远之前的调查，张家口的家具市场尚未达到饱和状态，只要经营策略得当，仍有较大的盈利空间。唐明远万万没想到，哈尔滨曾发生的那起事件，竟然在张家口重演。站稳脚跟后，在周海峰的领导下，唐明月夫妇再度上演了狸猫换太子的戏码，逐步将唐明远生产的家具从自家卖场中剔除，又一次临阵反水。

唐明远这次下定决心，无论任何人如何劝说，他都不会轻易宽恕妹妹及其丈夫。在前往香河之前，李良开便从徐小芳那里得知了这对兄妹之间的争执。此次见到唐明远，李良开尝试着劝说了几句，但毫无成效，不禁叹息一声，最终只能放弃。

抵达目的地后，游览了唐明远的工厂，安置好住宿，李良便将李远和田梅夫妇请至自己房中，语气沉重地对他们说：“你们都听见了，为了金钱，为了私利，亲兄妹之间竟闹到如此地步，实在令人惋惜。李远，你给我好好听着，尽管你不是家中长子，但你的大哥和两个弟弟都把你视为骄傲，并愿意听从你的意见。我和你妈妈年纪都大了。”尤其是我，眼看这胃病越来越严重，说不准哪天就呜呼哀哉……”

父亲，您在胡言乱语什么？”李远的面色骤变，“您说的是说明远和明月的事情，怎么又牵扯到我们四兄弟了呢？”他试图转移话题。

李良开并未对此多加理会：“你不必划掉。我的意思是，等我俩年岁渐长，你们兄弟四人应当和睦相处，切勿分崩离析，更不能演变成仇敌。那么，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呢？我认为关键在于两点：首先，家人之间应当相互扶持，但最好避免共同经营生意。一旦涉及商业纠纷，即便亲兄弟间账目明晰，也难以完全清算。反复计算，极有可能导致兄弟反目，最终连外人都不如。”其次，个体应当独立自主，凭借自身能力谋生，尽量避免在亲戚的企业中就业。若无法成为老板，则应心甘情愿地为他人工作以维持生计。举个例子，若你在外人那里打工，工作做得不尽如人意，老板批评你几句，不论轻重，只要不是触及根本原则，你都能承受，顶多心里会有些不快，之后该干嘛还是干嘛，不会造成太大的不利影响；但若是你在至亲的亲戚那里工作，情况就截然不同了，在家里关起门来，大家都是亲戚，相处融洽，可是一旦涉及工作，情形就变了，老板还是老板，员工还是员工，你做错了什么，不说你吧，对方心里不舒服，说了吧，你又感到不悦，时间久了，双方都不满意，到最后甚至可能连亲戚关系都变得尴尬，这岂不是太不值得了。言辞众多，最终总结起来，关键在于家庭成员之间最好不要涉及到利益纷争的问题。

李远表示认同，却也存疑，“您的话虽有一定道理，但恐怕并非全然如此。照您的说法，那些家族企业岂不是都要面临倒闭？然而事实却是，它们不仅发展势头强劲，而且生意规模还在不断扩大。”

李良显得有些不悦，“别再跟我争执不休。”他接着说，“咱们都是寻常百姓，你提及家族企业有何意义？既然都是普通人，那便应过普通人的生活。生活靠什么支撑？不就靠彼此和睦相处吗？若天天为金钱争吵不休，家和万事兴从何而来？不跟你多说了，我困了，想眯一会儿，待会儿再谈。”李良话音刚落，目光扫过正在一旁忍俊不禁的田梅，随即他自行闭上眼睛，仿佛准备进入休息状态。

李良开并未感到疲倦，反而胃痛加剧，为了不让两个孩子过分担忧，他便以这种方式将他们送出了门外。

用餐之际，田梅目睹父亲面色略显苍白，便果断地制止了唐明远劝酒的行为，并表示若真有必要，她愿意代公公表达心意。自结婚以来，李远真从未见妻子品尝过白酒，于是便怂恿她与唐明远共饮一杯。唐明远也误以为田梅不胜酒力，便在一旁煽风点火。田梅女中豪杰，毫不逊色于须眉，她对白酒毫无畏惧。面对二两半的杯子，五十二度的烈酒，她竟毫无皱眉，一饮而尽，先干为敬。这让比她小两个月的唐明远感到十分尴尬，他喝完一杯后，又主动补充了半杯，算是没有失了面子。

李良开目睹三位年轻人畅饮作乐，心情随之渐入佳境，不时在旁添油加醋。自从医生告诫他戒酒之后，他始觉旁观亦成了一种乐事。尤其在与晚辈共聚时，这份乐趣愈发有趣。他看着李远和田梅夫妇联手向唐明远发起挑战，又见唐明远狼狈逃窜，李良开不禁开怀大笑，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宛如孩童般天真。

晚餐过后，李远、田梅以及唐明远一同步入李良开的居所，共同商讨次日究竟是乘坐飞机返回重庆还是选择火车。李远与唐明远更倾向于选择飞机，他们认为这样可以节省时间，上午启程，下午便可抵达重庆，当天晚上便可以返回开县古月乡。而李良开和田梅则更偏向于火车，李良开是出于对经济成本的考虑，田梅则是出于对旅途安全的担忧，尽管他们之前并未提前商议，但此刻却临时组成了一致意见。

四人正激烈地争论着，李远的手机突然响起，他迅速查看，发现是旅政委的电话，于是立刻举起左手食指，做出示意大家安静的手势：“您好，政委，我是李远，请问有什么指示？”

什么命令？没有任何命令。”政委言简意赅地说，“立刻返回，不久将有上级工作组前来，他们将对你们进行专项评估。”

“考核我？”李远一时反应不过来。

哈哈，你这人怎么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快点儿跟我回去！上级指示得很清楚，时间上最多不超过两天，考核结束后，你就可以继续去休假了。政委似乎心情挺愉快，一边说着玩笑话，一边下达了命令。

李远这下听明白了：“政委请放心，我抓紧归队！”

李远在电话结束后，向李良表达了歉意，说道：“爸，很遗憾我无法陪同您一同返回故乡。刚刚接到领导的来电，他们要求我必须立即返回部队，并且上级将派遣人员来我们旅进行对我的考核，以及旅长的评估。”

李良开一时未能搞清楚发生了何事，他关切地询问：“考核你？你孩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究竟会遭遇什么问题呢？旅长不是即将晋升了吗？我恰好是晋升候选人之一，上级自然会对我进行一番考察。提及即将到来的晋升机会，李远显得有些尴尬。

李良开立刻喜形于色：“真是件好事！你快回去吧！你和田梅都不必担心我，我一个人完全可以回家。我可不是那种不认识字的人，不会迷路的。”

田梅不禁担忧地询问：“您独自一人，身体吃得消吗？要不这样，您先随我们一同前往西藏，待李远把事情妥善处理完毕，我们俩再陪您返回故乡如何？”

你这岂不是在胡说八道？田梅竟然要让父亲前往西藏，李远立刻变得愤怒，“老汉的身体状况，真的能适应高原的环境吗？这小子什么都不懂，竟敢随意出谋划策。”

听到丈夫的训斥，田梅委屈极了：“我不是担心爸爸的身体吗？”

李远正打算继续责备妻子，李良开瞪大了眼睛喝道：“谁在这里胡言乱语？你这是要造反吗？别以为你是个副旅长就能对妻子随意指手画脚。李远，你难道不知道，我何时曾对老娘有过不敬之举？官职虽不高，但架子却颇大。二女儿，别怕他，你并非他的部下，他无权干涉你！”

李良开因膝下无女，养成了将四个儿媳视如己出，以“女儿”相称的习惯。儿媳们对此称呼颇感满意。此刻，田梅因公公的支持，信心倍增，目光中透露出不甘，直视丈夫，显露出挑战的姿态。李远亦不甘落后，向妻子挥动拳头，以此方式宣泄内心的不快。

李良开目睹了这对夫妇的行动，并未再追问，随后他公布了自己的计划：“我将和你们一同前往西藏逗留两日，随后我们三人将一同返回故乡。”

李远心中忧虑父亲的健康状况，因此言语间显得犹豫不决，并未直接表达出他的赞同之意。

李良笑着开口，“你这小子，心疼的是路费吧？”他接着说，“别担心，我自有办法解决路费问题，无需你为我购买机票。”他转过头对唐明远说道：“明远，麻烦你先借我五千元，我回头会让你的大姨帮你汇过去。”

我并非那个意思，田梅确实带着了钱，旅途的费用是绰绰有余的。”李远急忙进行说明。

李良开略显愤怒地追问：“这可不是你的本意吧？那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接着说道，“即便我不去你的部队，我也可以带着二女儿在拉萨周边逛一逛。待你完成你的事务后，我们再一同乘坐飞机返回重庆。就这么决定吧！”

“那好吧。”面对如此强势的父亲，李远只好选择妥协。

【桐言无忌】

渝夫的小说内容愈发深刻，将人世间的种种景象一一呈现，形态各异，充满创新。正如俗语所说，赌场中没有父子情，商场中没有兄弟义。在商场中，人们只看重金钱带来的利益，对亲情间的情感却毫不关心。唐明月，你和你的丈夫真像永远填不饱的狼，一次又一次地重蹈覆辙，只顾自己利益，对哥哥唐明远不义，你们的良心早已被贪婪吞噬，连狗都嫌弃你们，避之不及。饮水之恩本应涌泉相报，然而你们二人非但不思回报，反而贪得无厌，欲望难填，令人憎恶至极，恨不能将其置于死地。在这个世界上，杰出的人才能够将平庸的项目提升至优秀水平，甚至更佳，然而平庸之才却可能将优秀项目败坏至平庸之下。你们二人既不满于四流，又无法达到三流，简直就是背信弃义的最佳代表，这种品行非你们莫属！

每个人心中都怀揣着未来，每个人也都期待着来年。把握今日，憧憬未来；把握现在，期待来年；愿这份亲情的滋养，让你们每个人的人生旅程都充满璀璨的回忆，金钱虽贵重，但亲情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