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g281 发表于 2025-5-6 18:00:54

1985年始建,首都师范大学中国书法文化研究院的历史你知道吗?

首都师范大学

中国书法文化研究院

历史沿革

首都师范大学的书法专业在1985年正式设立。起初,该专业是在教科所的支持下发展的。到了1993年,中文系内设立了专门的中国书法艺术研究所。1998年,该研究所升级为独立的中国书法文化研究所,成为我国高校中首个设立院系级书法教学与科研机构。随后,2005年,又成立了中国书法文化研究院。到了2018年,院党总支也随之成立。

1985年,学校迎来了首届大专班学生。到了1991年,硕士点正式成立。1993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正式批准,我国首个以书法为研究方向的博士学位授权点应运而生。自此,1995年,学校开始招收博士研究生。1997年,中文专业书法方向的全日制本科生招生工作正式启动。1998年,人事部批准建立了我国首个书法方向博士后流动站。最早构建了涵盖专科、本科、硕士、博士以及博士后阶段的全方位高等书法教育体系。

2004年,学校迎来了首批书法艺术硕士的加入。到了2012年,美术学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点得到了认可。再至2023年,艺术学博士一级学科授权点及美术与书法专业博士授权点相继获批,同时,“历史学+书法学”双学位本科教育项目也获得了批准。学校设立了书法自学考试课程、硕士研究生核心课程班、硕士研究生同等学力课程班、专业进修课程、书法高级研修课程以及弘文书苑等多个培养项目,同时负责开展学校的辅修课程、公共选修课程以及本科生师范生的书写能力强化训练等人才培养任务。

2002年,该基地被认定为“国家体育与艺术师资培训基地”,2007年,其又被列为国家重点扶持的学科,到了2019年,它又荣膺“北京高校高精尖学科”的称号。在全国第四轮和第五轮的学科评估中,该基地均被评为A类。

全国范围内统一进行的学校招生考试,即我们熟知的“高考”,这项考试旨在选拔那些已通过高中教育或具备同等学力水平的毕业生。

教师队伍

欧阳中石先生(1928—2020)创立了书法专业。他不仅是我国知名的学者、教育家、书法家,还是中央文史馆的馆员,以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第八、九、十、十一、十二届的委员。此外,欧阳中石先生曾担任中国书协的顾问,并在当代书法学科建设中发挥了重要的开拓作用。2014年,他参加了文艺工作座谈会,并荣幸地受到了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

中国书法文化研究院汇聚了强大的师资队伍。这里曾经有王世徵、张同印、刘守安等众多知名学者授课。现共有14位在职教师,以及4位兼职教师。叶培贵身兼数职,担任中国书协副主席、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北京文联副主席以及北京书协主席,同时是教育部全国艺术专业学位研究生教指委的委员、教育部中国书法教指委的副主任,并作为北京市人大代表、北京市政协常委以及海淀区政协副主席活跃在多个领域。甘中流的专著《中国书法批评史》则标志着书法批评研究领域的最新成就。何学森身兼中国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委员及北京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主任之职。而赵宏则担任了北京书法家协会篆书委员会的主任一职。

学科建设

1985年,欧阳中石先生在书法专业设立伊始便提出了“书面文心”这一核心理念;1998年,以“书法文化”为名的独立研究所正式成立;随后,在漫长的岁月里,这一理念逐渐演变为“以字为行,文以载道,书以增彩,与时俱进”的书教思想,赢得了广泛的认可。

近年来,为了促进书法学科的显著进步,中国书法文化研究院成功举办了众多关键性活动。相继举行了“文化定位与艺术学的展望:新时代书法学科建设研讨会”“如何奋进”:中国书法文化研究院的“临摹与创作”展览、首届基础书法教育研究前沿论坛、“廉洁之履:书法主题展览”、“通向新境:书法博士教育三十年纪念活动”等一系列活动,这些活动在坚持欧阳先生书法教育理念的同时,也主动迎合了学科建设的新趋势,力求抓住书研院学科发展的新机遇。

中国书法研究院非常注重学科资源的累积与优化配置。自2005年起,我国首家大学书法文化博物馆正式成立,馆内收藏了顾颉刚、戈壁舟等人的金石拓片两千余件,以及现当代书法名家的墨宝、古砚台、印石等一千多件。中国书学资料中心藏书量达2.3万册以上,订阅期刊60余种,并收藏有《四部丛刊》、《十通》、《历代石刻资料汇编》、《历代文》等重量级软件,同时拥有50余种音像文献资料。

人才培养

中国书法文化研究院作为国内规模最大的书法硕士及博士招生机构,其招生规模位居全国首位。在过去十年间,该研究院的招生人数始终稳定在每年约70人。2017年,我国决定停止在职艺术硕士的招生工作,同时扩大非全日制研究生的招生规模;到了2020年,又取消了非全日制专业型硕士的招生,并开始选拔推荐免试研究生;2022年,根据专业学位的进步和生源结构的变化,适时对招生命题进行了调整;2023年,我国成为全国首个招收美术与书法博士专业学位的单位,并举办了优秀大学生夏令营活动。

自20世纪90年代起,首都师范大学便开始在校园内迎接来自海外的学子。该校一直致力于招收韩国和日本的学生。在2015年至2019年间,学校与日本的大东文化大学携手,建立了人才培养的伙伴关系,并每年选派一名硕士研究生前往日本进行学术交流。随着2023年疫情防控工作的阶段性调整,学校重新启动了交换生的派遣工作。

书研院的课程门类繁多,体系健全,且能紧跟时代步伐进行相应调整,这为践行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坚守欧阳中石先生的书教思想提供了坚实基础。目前,它已构建起包含专业课程、导师指导下的读书课程、学术讲座以及阶梯式沙龙在内的,四位一体的特色培养体系。

该培养计划特色显著,并不断进行改进。自学校成立伊始,便构建了一个以书法文化为核心,理论与实践并重的教学框架。在2021年对培养计划进行修订时,增设了科学研究方法论、书法文化、书法历史、书法理论、书法文献、文字学、诗词格律等理论课程,以及篆、隶、楷、行、草等基础课程和专项实践课程。此外,还开设了研究专题课程,旨在引导学生关注学术前沿问题。2022年,我们开启了“拾级沙龙”项目,成功举办了多场主题丰富、形式多样的研习活动。进入2023年,我们进一步设立了千唐志斋作为教学实践基地。2024年,我们又增设了泰安教学实践基地。

致力于构建具有开放性的教学课程。自2003年开始推行“引入课程进校园”的教学模式,并设立了“兰亭讲座”,首期邀请了孙晓云、丛文俊等知名专家来校授课。到了2023年,讲座名称变更为“通津讲座”,我们依然坚持邀请学者进行学术讲座。

自2009年开始,我们创立了一种文化考察实践模式,并持续组织博士和硕士研究生前往敦煌莫高窟、甘肃简牍博物馆、西安碑林、兰亭古迹、辽宁博物馆、陕西历史博物馆以及岳麓书院等地,进行书法文化的实践活动。

毕业习作

2024年度毕业生总数为81名,其中包括4名博士,66名硕士,以及11名辅修专科的学生。同学们的毕业作品,内容上,他们有的抄写经典诗文、简短佳句,有的创作自己的诗歌,倾诉内心情感;在取材上,有的学习金石简牍,追求古朴雄浑的风格;有的继承帖派传统,倾心于清雅灵动之美;在形式上,有的绘制大幅作品,笔势畅快淋漓;有的制作长卷册页,精心细致,各种体裁兼备,风格多样,篆刻作品中也时有上乘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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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险峻的山谷中探寻奇花异草,于深邃的深渊中采集珍贵的玉石贝壳,这部作品集展现了同学们的抱负与付出。如同在九畹之地培育兰花,百亩之园种植蕙草,枝叶繁茂,翰墨飘香。书法之道博大精深,毕业也许意味着在新的层面上开启启蒙,希望同学们能够持续深入钻研,坚持不懈,广泛汲取精华,将其传播至四面八方。

毕业季

毕业生作品选登

卲丁(博士)行书节录《文心雕龙·原道》

张传明(博士)篆书张炎《壶中天》

宋汇文(硕士)行书节录《礼记》

马宇焜(硕士)隶书自作词《好事近秋山》

孙于岚(硕士)行书《雨霖铃》

陈晓敏(硕士)行书《自作词雨霖铃》

李小龙(硕士)楷书节录《世说新语》

常诚(硕士)行书《东坡诗一首》

张玥(硕士)草书《王翰诗二首》

秦月(硕士)篆书《诗画郭洞》

吴蕖(硕士)篆刻印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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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师范大学中国书法文化研究院博士学位论文答辩会

何学森

我的首位博士生已顺利完成了答辩,这让我感到非常兴奋。在答辩过程中,五位评委的悉心指导让我受益匪浅,收获颇丰。在此,我想借此机会分享一些我的感受。

祁小春教授声誉远播,今日毅然担任答辩主席。崔树强教授专程从上海抵达,虞晓勇教授亦放弃其他事务,确保了此次答辩的顺利进行。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的三位教授,与首都师范大学的孙学峰、宗成振教授等五位享有崇高学术地位的博士生导师共同组成了答辩委员会,阵容之豪华,令人瞩目。四位学生的学术旅程因此获得了崇高的起点,我们感到无比自豪。这四篇学位论文中尚存在诸多疏漏与不足,各位评委都给予了细致的指导。五位教授的严谨态度、严格要求和严肃作风,以及他们的包容与鼓励,对四位博士未来的生活将产生深远的影响。作为导师,我同时代表甘中流教授和解小青教授,向五位老师致以最诚挚的感激之情。

衷心祝贺朱惠龙、邵丁、李逸帆、张传明诸君,你们成功完成了答辩,即将荣获博士学位。这四到六年的学术旅程充满挑战,历经重重考验,未来的道路仍布满挑战。《西厢记》中张生所言:“我独坐寒窗,刻苦钻研,学富五车,却仍如孤舟在江湖漂泊。”这或许正是大家的心声所在。“雄关漫道如铁铸,今朝再踏新征程。”以此为新的起点,愿你们持续保持充沛的精力,坚守信念,坚持不懈地奋斗。

邵丁在踏入校园之际,正值本命年,那时他36岁。岁月如梭,转眼间四年已过,他如今已步入不惑之年。他性格沉稳,行事踏实。家中有两个女儿,正值需要关照的年纪。此外,在他攻读博士学位的同时,妻子也在攻读硕士学位。然而,在这四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邵丁始终坚守在学校,专心致志地投入到学习中。在学校中停留的价值,不仅在于老师们悉心指导、润物无声的教诲,更在于浓厚的学术氛围的熏陶,以及同侪间的相互帮助和共同成长。这一点,我期望我们的博士生能够效仿邵丁。

邵丁提到,在撰写论文期间,我曾向他发送过数封邮件,其中有一封语气尤为尖锐。我之所以这样做,首先是因为书面交流能更加理性、更加明确;其次,这也带有留下记录、警示对方、施加压力的意图。在邮箱中存留一封类似“律师函”的邮件,隐含着“以此为证”的提示,这实际上构成了师生间的一种相互制约。

邵丁最初倾心的论文主题是关于《宋明理学与书法》,但我认为这一选题过于理论化,容易陷入虚无缥缈的境地。一旦处理不当,后续工作将难以挽回,因此我果断地予以拒绝。这就像粗暴的家长拆散了一对恋人,将邵丁的学术初恋硬生生地拆散。或许邵丁若选择那个题目,他的作品会更加出色,是我过于保守,阻碍了他的发展,现在回想起来,我感到有些遗憾。我经过深思熟虑,还与几位老师深入交流了相关事宜,对结果的处理显得格外谨慎。熊英凯即将参加毕业答辩,他拟定的论文题目是《笔鉴丹心——忠德书法批评研究》。这个选题具有较浓的理论性,我之所以同意,部分原因在于这能多少弥补我对邵丁的欠账。现在,我们且静观其表现。在此,我还要重申:我们期望博士生以及硕士生在论文选题上,不应漫无边际地随意想象,而应立足于阅读、深入思考以及积累的成果之上,并且应当具备依据事实、用道理说服他人的自信与能力。

邵丁博士的论文《从“隶楷之变”到“楷书隶化”:北魏洛阳时代墓志书法形式演变研究》内容丰盈,涵盖面较广。若以碑帖学的传统分类来探讨,其碑学色彩较为鲜明。至于我个人的兴趣,主要集中在帖学领域,对碑学方面的知识储备相对较少。恰逢邵丁博士确定研究课题之际,《中华书画家》杂志向我发出约稿,选题正是关于“清代碑学四家”。邵丁的研究与此存在某种联系,因此我乐意接受。经过六个多月的努力,我完成了一篇名为《从“学碑”到“碑学”》的两万字论文。这篇论文的篇幅和写作时间,都超过了我的学位论文,但其中缺乏创新,甚至可能不足以称之为论文。然而,它为我撰写邵丁的论文奠定了基础,同时也帮助我超越了个人兴趣的局限,对“书法”这一领域、这一学科的理解变得更加全面、深入和完整。这一过程也充分证明了“教学相长”这一原则的不变性。

在论文指导的过程中,我多次向邵丁表明立场,表示自己并非推卸责任。我曾这样告诉他:“撰写博士论文,就如同学子在漆黑的夜幕中游泳,而我,作为导师,则在岸边默默守护。那位吸烟的导师,在岸边吸烟,烟头忽明忽暗,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我虽不抽烟,但会时不时地咳嗽几声,以此来告诉你,岸上始终有人陪伴在你身边。偶尔,我会大声喊道:‘怎么样?一切安好吗?有没有感到不适?自己试试看,用力伸展一下!’”您是否需要我抛给你一个救生圈?’他却回应道:“你得自己游,别企图让我陪你一起陷入困境。”这样的推卸责任之词其实可以转化为“唤起邵丁的个人责任感”。我之所以提及这些,是期望博士生们能够培养出强烈的自我负责感,不要误以为导师无所不通,也别寄望于导师负责传授知识,你们则需负责记录。当一篇博士论文完成后,博士生在该领域将比导师更具专业知识。在论文撰写阶段,导师的角色主要是参与讨论和进行审核,他就像一位军师或观察者,他的主要职能在于提供陪伴和支持,给予学生勇气和信心。

清晨时分,邵丁急匆匆地踏入办公室,显得异常焦虑。他通过网络得知,李跃林的著作《合璧:墓志中的南北朝书法体系》即将问世。邵丁察觉到李先生的研究理念与他的博士论文存在相似之处,担心自己先前所期待的独特见解将不复存在。我则平静地安慰他:“无需忧虑。”朱自清与俞平伯曾携手游览秦淮河,他们约定以同一主题创作散文,各自完成了《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作品各具特色,相互映衬。你无需理会李跃林,即便他的著作问世,你也不必阅读。各自专注自己的创作,彼此间不会出现雷同,也不会对你的创意构成干扰。随后,《合璧》一书问世,邵丁立即购得一本,一口气读完,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重担随之放下。

今日一早,行至答辩场地途中,院长学峰遇见我,便感叹道:“何老师,这论文真是厚重得让人难以举笔,简直让人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那四位学子对学位论文极为重视,似乎太过卖力,未能做到轻松自如,举重若轻。他们心怀对学术的敬畏,又因几位评委的威望而感到压力。虽然精神值得赞扬,但他们的处境也颇令人同情。祁老师在学术领域取得了卓越的成就,邵丁听闻他将担任答辩主席,内心既充满了自豪,又不免感到一丝紧张。论文提交之后,我担心触犯禁忌、破坏规矩,因此不敢轻易与祁老师取得联系。

邵丁一遇到纠结,一渲染情绪,甚至让我也感到惊恐不安。然而,直到我收到祁老师表扬的微信,我才稍微安心了一些。祁老师对邵丁的论文给予了高度评价,不仅称赞其为“力作”,还在答辩评议书中给予了这样的赞誉。此外,祁老师还提出了“希望其作品能提升至更高层次”的期望,并专门撰写了两页建议,希望邵丁能对论文进行修改并出版,这让我们深受感动。今天成功通过答辩的四篇论文,篇幅相当可观,然而实则只是学术探索的初步阶段,尚存诸多可以提升之处。五位老师的深刻指导,对朱惠龙、邵丁、李逸帆、张传明以及我个人的未来努力方向具有极大的指引作用,在此深表感激,谢谢各位!

崔树强教授在昨晚抵达北京之后,立刻就关切地询问了邵丁的毕业设计情况。我向他汇报道:“博士生在毕业时并没有书法个展的机会。所有的硕士和博士生的书法作品都会被汇总起来,共同举办一个毕业展览。邵丁提交的毕业作品书写得相当出色,我对此非常满意。”邵丁的这件行书作品,选取了《文心雕龙·原道》中的一段内容进行抄录。

龙凤凭借其华丽的藻绘来预示吉祥,虎豹则通过其鲜明的色彩来凝聚形态。云彩和霞光精心雕琢的色彩,胜过画师的妙手;草木的自然装饰,无需锦匠的巧思。这并非仅仅是外在的装饰,而是自然的杰作。至于森林中的声音交织成韵,和谐如同竽瑟;泉水和岩石激荡出的旋律,宛如球锽般悦耳。因此,形态一旦确立,篇章便告完成;声音一旦发出,文采便随之而生。那些无意识的自然之物,竟能如此绚烂多彩;而有意识的人工制品,难道不应当拥有文采吗?

邵丁的文笔流畅多变,风格独特,给人以清新脱俗之感,真可谓是文采飞扬,色彩斑斓。我曾向虞老师、祁老师以及众多其他老师都给予了高度评价。然而,有一天,邵丁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跑来告诉我:“老师,我听说有好几位老师都在称赞我的毕业作品写得很好。请您不要再过分夸赞了,我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同时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成振老师的千金昆曲技艺高超,学峰老师的女儿书法技艺精湛。相较之下,我的孩子既不擅长昆曲也不擅长书法,这让我感到十分沮丧。我自身在很多方面都不及这两位教授,也就罢了,可下一代却差距如此之大,这让我深感忧虑。于是,我厚着脸皮向他们请教。学峰老师对我说:“我引导女儿学习书法的秘诀就是不断地夸奖她。”称赞她的文笔出众,竭尽全力地夸赞,几乎到了让她感到尴尬的地步,以至于她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唉,写得不错啊!”我试着按照这个方法去做,然而遗憾的是,我女儿继承了我和她的基因,对此并不买账。尽管如此,我仍打算在邵丁身上再尝试一番。如今,邵丁已经感到尴尬,我看到了一线希望。

邵丁是我的首位博士研究生,他性格温和,从未给我增添烦恼,因此在此我必须向他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原本他有意报考甘中流教授的门下,却因我的录取而改变了方向,我同样要借此机会向甘老师表示感谢。常言道,“慈爱不足以统率军队”,“严格的师傅能培养出优秀的徒弟”,按照这个标准来看,我或许并不算是一位优秀的老师。我对学生持有强烈的平等观念,过于随和的态度可能不利于学生的成长。孟子主张“交换孩子来教育”,而今日各位评委对邵丁的严格督导,恰似此种做法,极大地补充了我诸多不足,对此我深表感激。

今日答辩盛会,各位老师与同窗莅临,在此深表感激。愿各位的理想之花绽放光彩,学术之树永葆生机,尤其希望身体健康,幸福长久。未来道路漫长,愿大家如同《急就篇》所言:“贤者共进,博士尊师,长乐无极,老当益壮。”

答辩评委和毕业生合影

监制丨杨 超

编辑丨刘 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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