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收官之年！中国制造业攀高向新，未来重点任务是啥？
在“十四五”规划即将画上句号的一年，中国经济的开局态势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同时也受到了国际社会的密切注视。国家统计局最新发布的数据揭示，我国经济在1月至2月间呈现出平稳的开局，整体发展势头呈现出积极向好的趋势。在这些数据中，工业和信息化的多项发展指标显示出我国工业生产呈现出较快的增长势头，其中制造业的增长率达到了6.9%，这一增速相较于上一年全年提升了0.8个百分点。党的二十大明确指出，到2035年，我国将基本完成新型工业化的进程，并致力于加速构建制造强国的步伐。制造业的高质量发展，对于我国整体经济的高质量增长至关重要。深入分析前两个月的业绩报告，我们可以观察到我国制造业正呈现出哪些新的发展动向？接下来将面临哪些主要任务？让我们共同关注。
中国制造业呈现攀“高”向“新”趋势
中国制造业在遭遇外部挑战时展现出强大的抗冲击能力，这主要体现在：传统产业重获新生，战略型新兴产业成为新的增长动力，而未来产业则展现出新的增长点。制造业的这一转型升级过程，同时也是产业结构和价值链分工地位持续向高端攀升的过程，其增加值率不断提高，品牌影响力日益增强，在全球的话语权也不断扩大，产业链和供应链的韧性也进一步增强。
焕新：在传统产业实现转型升级的过程中，我国在国际竞争中的实力和在全球分工中的地位持续增强。然而，伴随着生产要素价格的不断攀升，我国制造业承受着不小的成本负担。为了缓解这一压力，我们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着手：
首先，产业结构实现了从劳动密集型向资本和技术密集型的转变。在2018年至2024年间，规模以上工业领域内，高技术制造业的增值贡献率由13.9%上升至16.3%，而装备制造业的增值贡献率也从32.9%上升到了34.6%。在规模以上的工业主营业务收入构成中，装备制造业的占比自2018年的40.6%上升至2023年的44.9%，与此同时，纺织业、纺织服装服饰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木材加工及木竹藤棕草制品业、家具制造业以及文教工美体育娱乐用品制造业等六个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占比则由7.9%降至5.0%。观察我国出口商品构成，可以发现一个相似的变化趋势，即纺织品与服装的出口份额在中国制成品出口中的占比，已从2018年的11.9%降至2023年的9.6%。
二是企业正逐步提升自身在价值链中的地位，从原先的中低附加值环节向中高附加值环节迈进，尤其是高科技和高附加值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显著增强，同时，中间产品和资本品的比重以及它们在出口总额中的比例也在不断上升。研究结果表明，我国出口商品构成中，消费品的出口比重自2017年的36.4%降至2022年的35.1%，与此同时，中间产品的出口比重则自2017年的16.3%上升至2022年的18.6%。进入2023年，机电产品在出口总额中的占比已高达58.5%。
第三点，通过推出性能更卓越、品质更上乘、品牌更出色的产品，提升产品的附加值，促使产品从低中端市场向中高端市场迈进。在家电、汽车、机械装备等行业，“中国制造”的品牌知名度和良好口碑不断上升，产品价格也呈现出上升态势。另外，我国经济发展的绿色低碳水平也有了显著提升。
新兴产业在战略层面崭露头角，为经济增长注入新的活力。我国这些年来，战略性新兴产业实现了显著进步，已成为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
我国在某些领域取得了显著进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成为全球各国争相角逐的焦点，同时也是美西方国家对中国实施打压和遏制的主要目标。作为后来者，我国在关键装备、高端材料、核心组件、工业软件等方面与发达国家相比存在较大差距，对外部进口的依赖程度较高。面对来自美西方国家的“断链脱钩”等形式的打压，我国在高科技纤维、航空动力系统、集成电路设备、电子设计自动化软件以及集成电路制造等关键领域实现了重大突破，成功解决了众多关键原材料“能否获得”的问题，大幅提升了产业链和供应链的安全保障水平。
二是众多战略性新兴产业得以迅速成长壮大。在工程机械、发电及输变电设备、轨道交通设备以及盾构机等多个领域，我国已构建起完善的产业链条，产业规模在全球范围内处于领先地位。2023年，我国工业机器人产量达到43.0万套，高居全球之冠；同时，造船业在完工量、新接订单量以及手持订单量三大关键指标上均实现增长，其中2024年这三项指标分别占据了全球市场份额的55.7%、74.1%和63.1%；此外，生物医药产业的技术水平也有了显著提升，原创药物的研发和上市进程也明显加快。
第三，该企业在众多新兴产业的赛道上实现了全球的领先地位。在低碳和新能源领域，新能源汽车、动力电池、光伏组件等被称为“新三样”的产品表现尤为出色。2023年，这些“新三样”的出口额成功跨越了万亿的门槛，成为推动我国出口增长的关键动力。
育新：需迅速推进对新兴产业的前瞻性规划，培育新的生产力增长点。随着新一轮科技革命与产业变革的持续深入，前沿及颠覆性技术不断涌现并实现突破，逐步走向成熟，进而催生了众多新产品、新模式和新业态，众多具有未来潜力的产业正在不断孕育和形成。未来产业尽管现阶段尚未步入大规模生产环节，然而，它是由关键性的颠覆性技术孕育而生，旨在满足经济社会的重要需求，因此蕴藏着巨大的发展潜力，主要国家都在积极进行战略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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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在科技创新领域拥有显著实力和人才基础，加之前沿技术的不确定性特征，使得全球各国在起跑线上位置相近，我国具备了率先实现技术突破和引领产业发展的潜力。近年来，我国在技术领域实现了一系列的突破，涉及载人航天、月球与火星探测、深海及地壳探测、超级计算机技术、卫星导航系统、量子信息科学、核电技术以及生命科学等多个前沿领域，并取得了举世瞩目的重大成就。在这些领域中，部分技术已经开始向工程化和产业化的方向发展。依据国际咨询机构iCV Tank发布的《2024全球未来产业指数》报告，我国在2022年至2024年期间，未来产业国家前景排名连续三年位居第二，紧随美国之后。所谓未来产业，是指那些具有战略性意义的新兴产业，它们在未来的发展中占据着重要地位。我国在这些产业中展现出的领先优势，预示着我国产业有望在全球范围内实现更进一步的崛起，蕴藏着巨大的发展潜力。
攀“高”向“新”动力足
科技创新，作为中国产业实现升级的核心推动力，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在全球价值链的不断提升与新兴产业的孵化过程中，科技创新能力的提升是不可或缺的基础。中国的研发资金投入持续上升，2019年和2022年，研发与实验发展（R&D）的资金投入分别突破了2万亿和3万亿大关，预计到2024年将增至36130亿元。这使得我国成为仅次于美国的全球第二大研发投入国。同年，我国研发经费的投入比例达到了2.68%，这一比例超过了众多发达国家，并且与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国家的差距也在不断缩小。
在研发资金投入方面，基础研究资金的比重逐年上升，从2018年的5.5%增长至2024年的6.91%。我国正大力推进关键科研基础设施的建设，包括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磁约束核聚变实验装置（EAST）、中国散裂中子源以及中微子实验室等，这些举措为前沿科技领域的突破奠定了坚实的基础。2023年，我国以全时工作量为基准，研发人员总数达到了724万人年，这一数字已连续11年位居全球首位。同时，企业在科技创新领域的主导作用日益显著，2018年企业资金在研发经费中的比例达到了76.6%，而到了2023年，这一比例上升至79.3%。
研发资金的增加和人力资源的提升，共同促进了我国科技成果的迅猛发展。我国在科技论文发表方面位居全球首位，PCT国际专利申请、马德里国际商标注册、海牙体系外观设计申请等方面也均名列世界前茅。根据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发布的《2024年全球创新指数》报告，我国在全球创新指数中位列第11位，其中在知识和技术产出分指数上更是高居第3。技术实力的提升不仅助力我国企业优化产品构造、升级生产流程、提升产品品质，还促使若干新技术产业迅速转型，直接孕育出新型模式、业态和产业，催生了众多具有巨大成长潜力的独角兽公司。我国独角兽企业的数量和估值已连续多年稳居全球第二。某些创新技术将动摇现有的产品布局和生产模式，为中国提供实现超越的契机，例如在汽车电动化与智能联网化的大趋势中，我国新能源汽车产业的迅猛增长便是一个显著的证明。
数智化赋能：制造业国际竞争力的关键保障。数字技术如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移动互联网、人工智能、区块链等，不仅催生了一个增长迅速、潜力巨大的数字经济领域，而且数据要素在数智化时代已成为核心的生产要素，并融入了生产过程。以人工智能为首的数字技术，作为一种通用技术，其应用范围日益广泛，影响深入，对国民经济的各个行业带来了深刻的变革，对经济发展起到了放大、叠加和倍增的效应。数字经济对中国制造业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首先，旨在提升制造业的生产效率。数字技术展现出强大的推动力，足以显著增强劳动者的生产效能。中国已连续11年位居全球工业机器人市场之首，2023年新增的工业机器人安装量高达27.6万台，这一数字占据了全球新安装总量的51%。同时，我国重点工业企业的数字化研发设计工具普及率达到了80.1%，关键工序的数控化率也达到了62.9%。在世界经济论坛评选出的全球189家“灯塔工厂”中，中国大陆地区占据了其中的73家。
第二点，着重于提升和扩充产品特性。伴随着实体经济与数字化技术的深度结合，电子元件、数据资源以及数字技术被整合进产品中，使得原本的物理产品展现出高度融合的数实特性、软硬件结合的新形态，并具备了诸多在传统物理结构中未曾具备的功能。在数字经济的浪潮中，无论是个人消费者还是企业用户，都更倾向于选择那些集成了数字化和智能化功能的产品。因此，在价格相近的情况下，那些功能全面、智能化程度高的产品往往在市场上更具竞争力。
第三点，是利用数字技术来拓宽增值服务领域。无论是针对个人用户还是企业用户，他们都表现出对定制化服务需求的上升，这一趋势促使制造业从单纯的产品生产和供应向产品与服务相结合的模式转变。借助数字技术所提供的实时互联、数据分析和智能控制等功能，制造企业能够根据产品特点提供更加个性化的服务，这不仅有助于提升用户的忠诚度，还能有效提升企业的收入和盈利水平。我国数字基础设施健全，数字技术居于世界前列，且数字科技人才资源丰富，故此，我国具备了利用数智化手段提升制造业竞争力、助力其向全球价值链高端跃升的强大实力。
产业链结构的优化调整是推动产业升级的关键力量。地理区域不仅向产业发展输送了丰富的生产资源，还构建了一个支持产业持续发展和演进的生态系统。产业链布局的调整对中国制造业的转型升级产生了显著影响，具体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首先，国内梯度转移有助于维护传统优势。我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各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不均，资源禀赋存在显著差异。随着东部地区因工资上涨和土地供应紧张导致制造业的传统价格优势减弱，中西部地区则依然拥有较为丰富的土地资源、较低的劳动力成本。而且，部分地区还具备自然资源和能源的优越条件，这有利于制造企业实现就地取材。东部地区的产业向中西部迁移，不仅有助于维持制造业的成本竞争力，同时，通过产能布局的多样化，还能增强供应链抵御冲击的能力。
二是通过产业集群来提升产业的根基和竞争力。产业集群指的是同类企业、产业链上下游企业、科研机构以及服务商等在较小地理范围内密集分布形成的区域，这样的高水准产业集群形成了产业发展的良性生态系统，集群内企业之间相互依存，共同发展。产业集群对于推动创新、加快新技术的商业化进程、提升供应链的快速反应能力以及减少最终产品的生产成本具有积极作用，这有助于产业在竞争中保持优势并持续发展。此外，产业集群内众多企业的生态体系相较于单个企业而言，迁移难度更大，显示出更强的稳定性。我国对产业集群的培育工作给予了高度重视，现已涌现出众多特色突出、甚至在国际上具有竞争力的产业集群。
2019年，我国国家发改委发布了66个国家级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名单，这些集群横跨新一代信息技术、高端装备制造、新材料、生物医药以及节能环保等五大关键领域；到了2022年和2024年，工业和信息化部分两批评选出了80个国家先进制造业集群，这些集群包括29个高端装备制造集群、16个新一代信息技术集群、15个原材料集群、7个生物医药及高端医疗器械集群、6个消费品集群、5个新能源与智能网联汽车集群以及2个光伏产业集群。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公布的2024年全球前100强科技园区中，我国内地共有26个园区入选，具体来看，深圳-香港-广州、北京、上海-苏州、南京四大集群依次位列第2、第3、第5及第9名。
第三点，产业的外移实际上促进了产业链向更高层次的发展。近期，随着国内生产成本的提升、美国等国家增加关税以及推动供应链向本土和邻近地区转移，我国传统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外移趋势愈发显著。这一现象不仅符合全球产业从高到低转移的普遍规律，也是我国企业在提升竞争力后，为了实现全球化发展所必需的步骤。中国产业链外迁的进程和幅度整体处于可管理状态，电子组装、服装鞋帽等劳动密集型产业的转移，不仅为产业升级、实现产业结构的优化提供了土地、劳动力、环境容量等生产要素的拓展空间，还促进了我国产业链上游中间产品和机械设备的出口增长，从而进一步推动了国内产业向价值链高端环节的跃升。
深化体制改革，旨在全面激发高质量发展的内在潜力。在产业升级转型，尤其是新兴产业的培育过程中，必须充分调动经营主体的积极性，激发创新和创业的活力。同时，政府的作用亦不可或缺，既要弥补市场机制的不足，又要加速产业能力的建设。特别是，要巧妙地将我国特有的国家体制优势与市场机制高效融合。十八届三中全会标志着我国迈入了一个全新的全面深化改革的时代，这个时代以系统性的整体设计为特点，推动了改革进程。在这一进程中，党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旨在推动科技创新、科研成果的转化以及产业的进步，并实施了相应的体制机制改革和政策。自1996年起，我国为激励企业增强研发力度，推行了企业研发费用加计扣除政策。此政策实施以来，加计扣除的比例持续上升，应用范围也在持续拓宽。截至2023年，企业累计享受到的加计扣除研发费用金额已高达1.85万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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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推动国内产品应用，实行首台套（即首批次、首版次）的保险补偿政策。同时，为激发科技创新创业活力和促进科创企业成长，特设“科创板”，并倡导长期资本的成长，增强银行信贷对科创企业的关注与扶持，努力打造一个多元结构的科技金融架构。为了促进科技成果向产业领域的快速转化，以及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成长，我国在数字经济监管上秉持着开放而谨慎的态度，通过向用户发放补贴等手段，对光伏、风电以及新能源汽车等行业的成长提供了有力的需求侧产业政策扶持。为强化对新兴产业的指导和预先规划，我国“十四五”规划中明确指出，要在类脑智能、量子信息、基因技术、未来网络、深海空天探索以及氢能与储能等前沿科技和产业变革的关键领域，精心策划并布局一系列具有前瞻性的未来产业；此外，2024年，工信部联合其他六个部门共同发布的《关于促进未来产业创新发展的政策措施》中，着重强调了未来制造、未来信息、未来材料、未来能源、未来空间和未来健康等六大领域的产业发展重点。
面对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带来的产业升级与创新的机遇，我们创新性地提出了新质生产力理论。这一理论强调，发展新质生产力不仅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需求，也是关键着力点。同时，我们提出，要实现新质生产力的发展，必须深化全面改革，构建与之相匹配的新型生产关系。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对完善适应不同地区特点的新质生产力发展机制进行了深入探讨，并就此提出了一系列重要的改革举措。
面临的挑战、机遇与条件
尽管我国制造业展现出强大的抗风险能力和不断提升的发展品质，然而，它依然承受着来自内外部的多重压力与挑战。具体来看，内部因素方面，工资水平已显著高于众多发展中国家；加之人口出生率下降、老龄化程度加深，这不仅可能加剧制造业劳动力短缺的问题，同时也将对国内消费需求的增长速度和消费结构产生不利影响。从外部观察，大国间的竞争呈现出不断加剧的态势，美国对中国出口的商品实施了加征关税、强化了原产地规则的要求、限制了高科技产品的出口，以及收紧了两国在高科技领域的相互投资，这些措施不仅加剧了中国劳动密集型产业向外的迁移压力，而且使得高科技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以及未来产业的发展在技术、供应链、市场、资金和人才等多个方面遭遇了更为严峻的挑战。
同样需要认识到，我国制造业在迈向高端和创新的过程中，正遭遇着一系列战略性的发展机遇，并且拥有着稳固的底气和基础。在战略机遇层面，首先，新一轮的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正在不断深化，前沿技术和产业发展的极大不确定性为后起之秀的国家提供了引领科技潮流、打破传统产业链结构、在新兴产业中抢占先机的良机。中国与这些国家在产业布局和供应链构成方面展现出显著的互补效应，这一特点为深化供应链协作、促进贸易及投资交流创造了有利条件。
在发展条件方面，我国在科技创新及人才供应、产业配套及制造实力、数字化及绿色化等通用技术领域，为制造业的优质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对经济体制改革的深化进行了全面而系统的规划，进而为制造业的优质发展营造了更为优越的制度环境。
重点任务
成为“世界工厂”的先决条件是全球产业规模的领先地位，然而，产业分工的优越地位、科技创新的领导能力以及产业链的掌控力等“质”的要素同样至关重要。为了推动我国制造业向更高、更新的层次发展，并进一步提高“世界工厂”的地位和水平，我们必须关注以下几个关键领域：
首先，需确保制造业的比重稳定。尽管按照产业结构的常规变化和制造业服务化的新兴趋势，我国制造业的比重预计将逐渐减少，然而，鉴于当前国际竞争环境的复杂多变，我们有必要维持制造业比重在一个较高的状态，这样可以为实现共同富裕和确保供应链的安全提供稳固的物质和技术支持。
二是着力培育新型生产力。增强对基础科学研究和产业共性技术的研究投入，激发颠覆性和原创性技术的创新突破。加速颠覆性技术的产业化进程，助力战略性新兴产业迅速壮大。推广通用技术的广泛应用，推动传统产业向新型生产力转变。
第三，要增强产业链和供应链的自主掌控能力。借助新型国家体制的优势，扶持行业内的领军企业，尤其是用户主导的企业，引领整合创新资源和产业力量，针对“卡脖子”技术开展产业化突破，迅速弥补关键产业链环节的不足，提升自主掌控水平，同时增强供应链的弹性和产业的安全性。
第四点，旨在推动现代服务业的进步。我们倡导制造业企业实施商业模式的革新，并推进服务型制造的实践。同时，我们激励那些为实体经济，尤其是制造业提供研发设计、金融支持、供应链管理以及数字化助力等关键服务的生产性服务业的壮大，以期构建起先进制造业与现代服务业深度融合的发展态势。
五是促进数字化与绿色化共同升级。通过优化数字基础设施、扶持产业互联网平台及数字技术供应商的成长、加速人工智能大模型在垂直领域的应用、以及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扶持，引导制造业有序进行数字化变革。同时，通过促进新能源产业的壮大、推广其应用、以及实施碳排放的双重控制等激励与约束手段，推动制造业向绿色低碳的方向转型。
六、深化对外开放进程。“世界工厂”的发展离不开全球范围内的分工与协作。面对当前逆全球化趋势加剧的国际形势，我们应充分利用全球范围内的技术、人才、资源以及市场优势，以促进实体经济的增长。同时，加强同发达国家的沟通与交流，推动双方在科技创新、新技术产业化推广、标准制定等领域实现合作。此外，还需加强与“全球南方”国家以及“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在基础设施建设和产业链合作方面的互动。推动全球范围内关于新技术及新兴产业的贸易规则和治理体系的建立，同时，我们热切地参与到国际标准的编制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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